他用力薅开周子洋紧攥他衣领的手,硬气握紧那根跳舞杆,像面对其他客人一样,彻底丢掉往年的恩恩怨怨,扭动起来。

周子洋人他妈都傻了,当年进的傻逼菜鸟,如今真成了傻逼?

那曲歌还没完,所有人都默了。

尤其是白溪,刚还能沉在和褚叙的眼神碰撞里,这下也不得不看向抱着舞杆摆动的零度。

他的手指微微曲蜷,“够了,让他走。”

白溪抬颌看向霖烁。

霖烁也确实没想到,一向傲骨的零度居然会被压迫到这地步,尤其是这yd的舞姿,“操了,够了够了,劳资快要恶心死。”

谷淼也点头,表示不适应。

游嗷嗷自个拨弄佛珠,懒得看。

李子木是没眼看,但也不想出声。

褚叙轻嗤一声:“难看。”然后扭过白溪的脸,“别看。”

最后是周子洋自个都看不下去,一脚踹翻了那根舞杆,“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随即转头端了杯酒,大口大口喝起来。

“太他妈气人了。”周子洋骂道。

在舞杆磨蹭后的零度,胸前衬衫早已凌乱不堪,没了舞杆,他的不堪暴露在炽热的目光下,即便包房的灯光依旧昏暗无比。

“既然老板高兴了,那钱呢,我可以带走吧。”零度何需要再存脸皮。

周子洋全他妈惊得一愣一愣,“……给我拿着十万滚啊!窝囊废!”

中途过了三十分钟,白溪跟褚叙耳语一句:“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