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爬床失败还能带走一块几百万的表都该满足,但认错人的小醉鬼显然不能算是正常的。
阮乔没有进电梯,他走到秦濯面前一字一顿说:“你不要我了。”
“你,不要我了……”
他又说一遍,干净的嗓音带着不加矫饰的颤抖,听来格外可怜。
或许是直直看过来的眼神太过悲伤,看得秦濯心头微动,好像他真的是什么翻脸无情的渣男一样。
只一眨眼,阮乔的眼泪便涌了出来,在精致的脸颊流下绵长的泪痕,然后断成一颗颗珠子,碎在衣服和地毯上。
可即使哭得这样惨,也只发出了浅浅的呼吸声,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想表达不满,又怕惹主人生气。
秦濯摘下领带,在指尖绕了几折,目光沉沉看着安静流泪的美人。
他从不在人前展示真正的喜好,所以也没有人知道——比起笑,秦濯更喜欢看人哭。
昂贵的真丝领带划过脸颊,被眼泪晕染浸湿,男人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直至完全笼住阮乔,俯身说:“想跟着我,要乖。”
阮乔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索什么很难的问
题,片刻后稚气地扯出领带一端,绕过后颈,又放回秦濯手中,像一只小狗主动带上了项圈。
——只要你轻轻牵一下,我就会在你怀里。
湿润的睫毛扑簌簌,他说:“我乖呀。”
秦濯闭了下眼,将人领回房间,第一次品尝鲜嫩的美少年。
说实话,一开始体验并不好。
先前大胆的死缠烂打让秦濯以为这该是个有经验的,直到把身下人青涩的反应一览无余,他才发现自己可能想错了。刚动一下,小家伙的眼泪就不要钱地往下掉,细细叫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