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寝室爬个二层床都能踩空坐滑梯,什么扒螃蟹划破手啊吃甘蔗扎破嘴啊更是数不胜数。
陆然之前说阮乔这样的瓷娃娃都是从小给娇惯出来的,说一半就突然闭嘴没再说下去,两人初中就认识,阮乔家里出的事儿陆然也知道。
阮乔自己倒是没当回事儿,还故意打着戏腔闹:“那我可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呀~”
“小乔,你这画什么呢?”
杨杰刚好也在画社,溜达过来,看着墙上栩栩如生的苍鹰问。
阮乔眨眨眼:“是徐先生的金雕博狼图,帅不?”
杨杰愣了下,片刻后说:“徐复己的画都挺难的。”
“难才有挑战嘛!”
徐复己老先生的画苍劲写意,满纸浑然傲骨与自由,可是阮乔的偶像一号。
前段过生日嘉阳送他的绝版画集里刚好有这么一副,阮乔手当然痒得不行。
“反正社长你说了这块没人来看嘛,是咱们的自留地,那我不得趁着涂料能报销好好折腾一下!”
杨杰无奈扶额:“哦……在这儿等着呢,小财迷。”
“略~”
阮乔扭头做个鬼脸,大腿上收获了一巴掌。
陆然:“站稳吧你。”
阮乔:“又打我,暴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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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一下午墙绘,晚上洗完澡回到宿舍,阮乔麻溜儿上了床就往被子里钻,裹住脑袋。
刚偷懒没吹头发,被陆然他们看见又要挨说。
阮乔刷了会儿手机,从下午开始心里那点隐隐的闷还是没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