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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了下,迷惑瞅着光可鉴人的桌面,就在空气莫名沉默的时候,秦濯终于当了一次人,适时动了下座椅。

秦嘉阳:“小叔,你……磕着腿了?”

秦濯:“嗯。”

声儿挺大的,秦嘉阳关心:“疼不疼啊?”

秦濯垂眸笑了,手掌落下按在阮乔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揉了揉,说:“挺疼的吧。”

“啊?”秦嘉阳更担心了,凑近点说,“我叫医生来看看吧。”

脚步声听着就要过来,阮乔吓坏了,焦急扯了扯秦濯的西装裤脚。

秦濯:“不用,我休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秦嘉阳还想说什么,但小叔一向说一不二,他不情不愿“哦”一声出去了。

听见人走后,阮乔总算松了一口气,脱力地跪坐在地毯上,怕再磕着头,两条小腿分开,头低垂,像一只乖顺的小鸭子。

秦濯饶有兴致地俯视着他问:“你知道像你这样的漂亮小男孩,跪在办公桌下是要做什么的吗?”

“我没有跪。”阮乔眉头皱了皱。

秦濯一尘不染的高定皮鞋在他小腿上挑了下,力度不轻不重,阮乔头皮有点发麻。

他被刚才那一番惊痛搞得脾气也大起来,反诘老流氓说:“玩自己亲侄子的人让你很有快感是吗?”

下巴再次被用力捏住,被迫仰起头,秦濯看着他眼睛沉声说:“你不是阳阳的人。”

阮乔愣了下,他隐约感觉秦濯有点生气。

这个人行径恶劣,但真实情绪很少外漏,果然牵涉到秦嘉阳他才会认真。

阮乔自嘲地笑了笑:“秦总不用担心,我说过不会去招惹嘉阳,我和他甚至连男生间正常的勾肩搭背都很少。”

下巴上的力度这才轻了点

秦濯说:“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