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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礼:?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呢。

但面上还是维持着经典从容的微笑:“是小阮先生疼得难受吗?不如您送他一些喜欢的东西。”

秦濯:“他喜欢什么?”

唐礼:!那是您的情人又不是我的。

“呃……大概和画画相关吧,上次在公司用餐,小阮先生似乎更喜欢甜品一类,不过养病期间也不太适合吃这些。”

秦濯:“还有呢?”

唐礼:“……”

“半个月了还一点不了解,”秦濯不悦,“年终奖减半。”

唐礼:!俺也想哭了。

秦濯来回踱了两步,实在不理解这些小朋友说一出是一出的脾气,就该和员工一起实行绩效考核。

秦总冷面回到客卧门外,背着手,侧耳听里面的动静。

十足的大佬姿态,小人做派。

听了片刻,听不出什么动静,心道该不是哭晕了。

秦濯推门进去,被子还是那床被子,绣着江南的百荷

图,只是上面歪着一只小花苞。

大概是哭累了不能吃便只能睡,歪成那样,能舒服才怪。

秦濯过去探了下温度,退烧还得一会儿,哭过的眼皮儿是红的,睫毛结成一绺一绺,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又像刚从水坑捞出来的小狗了。

秦濯纡尊降贵地把人放平,转身要走,却不知袖口什么时候被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