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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濯修长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了下,“原来是要翘工。”

阮乔撇撇嘴,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叮当放在秦濯面前:“还有这个,送你的。”

秦濯垂眸,是一个鼠标大小,刚好能放在掌心的陶瓷小兔子。

小兔子眼睛画得好看,圆圆的很水灵,周围染着一圈粉晕,很像被戳弄的小朋友。秦濯摸了摸圆润的兔子尾巴,想到上次在书房没做完的事。

“特意送我的?”

他强调慵懒,桃花眼曳过来时俊美到邪气,资深颜狗有点扛不住,阮乔看窗户:“也不是很特意。”

秦濯勾唇起身:“那我要验验货。”

说罢单手将人扛在肩上,径直朝休息室走去。

“欸?”阮乔眼前的景儿突然一颠倒,肚子被顶得疼,连连踢腿抗议,“你要干嘛啊?”

秦濯一脚踹开门,朝不老实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说

呢。”

……

冬天的京市有点干,就很干,特别干。狂野的风把小树苗蹂躏得瑟瑟发抖片甲不留。

阮乔再醒来时,整个身子都要散架了,他幽怨地看向罪魁祸首,根本不明白给老板好好地送个新年礼物,怎么就触发禽兽本性了呢?

秦濯看小朋友一副委屈兮兮地样子,好笑地把人拉进怀里:“吃饱就后悔,不是把自己送给我的时候了?”

阮乔伏在臭流氓胸口,只剩眼睛还有力气,吃惊地眨巴眨巴:“谁说要把自己送给你啊?”

秦濯捏了捏事后还柔软粉嫩的耳朵,拖着强调说:“小兔子。”

三个字被餍足后有些低哑的声音说得意味深长,阮乔反应了好几个脑回路才明白秦濯的意思。

好变态啊,哪个青春男大学生会用小兔子自比啊!

“秦总,明年是兔年……”阮乔有气无力地问,“您没看见兔子的红色小马甲上还有个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