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很清楚。”
“你能看清楚什么?”
秦濯的话轻飘飘的,没有生气,全然是大人对小孩的不信任,阮乔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只说他一个小孩能懂什么。
那种窒息的无力感,最后只剩下色厉内荏,阮乔梗着脖子:“我不要你管,我能照顾好自己。”
“不行。”
秦濯不容抗拒的两个字彻底激起了少年人的逆反,凭什么啊?有什么原因你说啊,你又不说凭什么让人听你的啊!
阮乔烦躁地甩了下围巾:“你怎么这么□□,你这样谁能和你过下去啊!你太令人讨厌啦!”
围巾的长穗好巧不巧打在秦濯脸上,阮乔瞬间僵了。
他只是太急了,根本没想打到秦濯,更何况打人不打脸。
“我……”
“下去。”
秦濯的声音听不出愠怒。
阮乔还想说什么,但秦濯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有点害怕。
他真不是故意的啊。
车里的低气压实在让人坐不住,阮乔只好开门下车,闷闷不乐地上了楼。
“这么快就回来了呀。”林晚芝问。
“柜姐一直推销,烦,就先不买了。”
“哎呀就你们小孩子脾气大,人家挣钱也不容易的,要不谁大过年的不想回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