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乔觉得,就是因为他把心意相通看太重,所以才不在意其他的,他只在意秦濯心里有没有其他人。
秦濯说了,没有,从来没有。
这么棒一个大男人,活了三十岁,他是第一个令他动心的,嘿嘿,阮乔现在想想心里都是甜的,他可太厉害啦。
“活过来了?”陆然白一眼,这些天要么怅然出神要么拼命三郎的状态总算恢复正常了。
阮乔嘿嘿傻笑:“对啦,喻肆刚才发的生日邀请你看见了吗?”
陆然:“看见了,这家伙也够奇怪,以前不合群的像个二百五,现在还知道开聚会了。”
阮乔被这形容说乐了:“中二少年也是会长大的嘛,那你去不?”
陆然:“你去我就去。”
“挺好,就是送啥礼物真愁人。”阮乔托腮,喻肆一个家里能跟秦濯叫板的酷哥,他送啥都寒碜。
陆然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解忧道:“就送个平安符呗,我过生日的时候你不还在我拳击手套缝过吗。”
阮乔摇头:“正常人谁过生日送平安符啊。”跟说人不平安一样。
陆然:“……”
不过陆然说的倒是给阮乔提供了思路,砸钱咱砸不过,就做个小手工嘛,他记得喻肆上次还挺喜欢他那个表带的。
哎,可惜了,早知道当时带着表带去找秦濯的结果是俩人在公园不欢而散,就该给喻肆的。
“春生,你要一起去吗?”阮乔问刚兼职回来的室友。
付春生愣了愣:“我就不去了
,有点事。”
陆然好奇:“我记得你不是那天休息吗?”
付春生脸有点红:“别、别的事。”
阮乔这下懂了:“哦~~~”怕不是要应付沈先生的追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