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问:“秦总,追吗?”
秦濯沉默了几秒闭上眼:“让他先休息一个晚上吧。”
再睁开时漆黑的眼睛眸色骇人,秦濯抿紧了嘴唇。
没有人能从他
身边抢走阮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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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驰的地面,轰隆的发动机,总会有种隔绝外界的错觉。
阮乔觉得坐摩托很好,风会带走他眼角不该有的懦弱。
“谢谢你们过来接我。”阮乔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想喻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喻肆哼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喜欢气老不死的。”
半个小时前,陆然跟拳馆的朋友聚会回来发现阮乔不在宿舍,问春生是接了一个电话才走的,能听出是在ak,陆然直觉不妙。
要是论拳头他没在怕的,就怕狗东西仗着人多势众,这才不情不愿给另一个不那么狗的狗东西发消息。
「抢人,来不来」
三人回到宿舍已经凌晨。
自从上次失火搬寝室后,原来的第四个舍友彻底跟他们分家去了别的宿舍,这儿就空出一个床位。
陆然撞了下喻肆,再次问出那个问题:“来不来?”
喻肆挑起一侧眉毛。
陆然趁阮乔失神小声爆了个粗口:“装你大爷,老子要不是怕狗东西来骚扰,我一个人看不住,鬼才叫你。”
喻肆哼了一声。
“乔乔,你干什么啊。”
春生担忧地看向举着花瓶的阮乔。
里面一大捧玫瑰是沈括送给他,他精心养着的。
乔乔要是实在想摔东西就摔吧,虽然有点心疼,但还是怕碎瓷片扎着他啊。
阮乔举了半天最后还是愤愤放在地上,难过说:“算了春生,你自己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