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恨铁不成钢地砸门:“你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我没有……”阮乔小声喃喃,“我没想干什么。”
他只是连着两晚都从梦中惊醒。
梦见秦濯
抱着他说,没有人教过我要怎么爱,你教教我好不好。
你救救我。
阮乔红着眼睛:“那一沓速写很重要,是很不好找的人体参考,我需要用它……”
话还没有说完,陆然被喻肆拉开了。
“何必自欺欺人。”他说。
阮乔跑了出去。
每周上午有很重要的高管会,秦濯一定会在公司,他不会在香山的,他专门挑了这个时间去,因为他没有动摇。
可是如果秦濯真的在家的话……
他们就谈一谈,只是谈一谈。
阮乔畅通无阻地进了别墅,没有人拦他。
画夹应该在卧室,路过书房的时候阮乔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书房的门开着。
里面很安静,没有人。
阮乔说不出那一刻心里什么感觉。
没有人在家,他拿了画夹就走。
这是他们烧尽的缘分。
阮乔走到卧室门口,正要开门,发现门是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