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你跟我说说,让我幸灾乐祸一下。”阮乔故意瞎扯。
陆然翻个白眼:“人贱自有天来收,你摔下去第一天他也摔了,骨折刚做完手术。”
“这么严重?”阮乔下意识感慨,片刻后看起来有点失神。
他突然想到那个神出鬼没出现又消失的游客。
会不会是秦濯派在他身边的人。
如果是秦濯的话,他一定知道了自己是跟季驰吵架然后摔下去的。
那他又会做什么?
陆然见阮乔脸色不对,纳闷道:“你操心他干嘛?”
阮乔没有说话,脸色越来越差。
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喻肆看了眼陆然,又看向阮乔:“你怀疑有人在替你报复。”
报复。
替你,报复。
阮乔疲惫地按了下额头:“季驰在哪个病房,我要去找他。”
陆然眉毛一竖,当然不想答应,但见阮乔忧心忡忡的样子还是去护士台问了。
阮乔按着房号,轻轻敲了下门进去。
躺在病床上打着石膏吊腿的人脸色苍白,看见是他不悦问:“你来干什么?”
阮乔心中担忧,开门见山问:“季驰,你是怎么摔下山的?”
季驰冷笑:“别人没跟你说吗?自作自受,报应。”
“我真的不是来看你笑话的,你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
”阮乔深吸一口气,问,“是不是有人……”
季驰奇怪地看了阮乔一眼:“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