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吻得很凶,尤其当喻肆敲门问修好没有时,他没忍住把宝贝咬出了声音。细细嘬吻无力的宝贝,眉心,眼睛,鼻子,脸颊,额头相抵,秦濯近乎示弱地说:“宝宝,不要和喻肆走那么近了,我真的会疯的。”
嘴角湿润的小兔子色厉内荏说:“那你该去精神病院。”
秦濯气笑了,在不听话的地方咬上一口。
多少年了谁敢这么和他说话,偏偏从一开始阮乔就敢呛他,看起来怂兮兮的,心里倒是主意大得很。
稀罕的是,他竟然从一开始就没生气过。
与其说是阮乔日复一日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不如说从一开始阮乔就是他的例外。
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三十岁了,竟然和一个小朋友一见钟情。
秦濯又爱怜地在宝贝嘴唇吻了一下,自己的宝贝只能自己宠着。
他把阮乔抱在怀里拍着后背:“放假了就赶快回家吧,下学期你们学校会整顿宿舍,只有同专业才能住一起。”
“秦濯!”阮乔生气地隔着衬衣咬了男人一口。
怎么能这么可恶,那不是逼他离开陆然和春生吗。
秦濯胳膊不敢使劲,怕肌肉崩了小朋友的牙齿,他温声说:“付春生给你留下,陆然可以住隔壁,喻肆……一栋楼想都别想。”
阮乔咬得牙疼,他松开嘴,知道秦濯不会听自己的,咬着嘴唇恨恨不说话。
泪珠在纤长的睫毛上一颤一颤的,太讨人疼了。
“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啊,”秦濯宠溺地又亲一口,“宝宝。”
阮乔把人用力往后推,被捉住手亲了一口,还在他指尖咬了一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