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下心来,秦濯甚至答应了害羞的小宝贝今晚独自睡觉的要求。
只是另一个房间的他并不知道阮乔一个人哭了多久。
阮乔抱着膝盖窝在床上,他身上不疼,一点也不,但他难过的恰恰如此,他口口声声骂秦濯禽兽,可他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他天生淫荡。他就像被触手包裹住了,秦濯在一点点软化他,分明在做最可恶的事,却每天都笑脸相迎,温柔体贴。
后来和秦濯
面对面时,秦濯按着他的脖子埋在水下,在他快呼吸困难时再松手,这样一个人甚至连他的呼吸都能精准掌控。
那时阮乔无力地冒出一个念头,他要不要认了,只要他肯低头,不再去多想,秦濯对他难道还不够好吗?
他的身体说他很快乐。
每天冷着脸面对一个人真的很累。
只要他重新和秦濯好好在一起,他会自由,要什么有什么,他们都会像之前一样快乐。
阮乔睁了一夜的眼,对自己的厌恶达到顶峰。
可是在清晨太阳升起第一束光的时候,他莫名想到了被那位不知名先生买走的画,那里面是他对爱情的信仰。
他想到了妈妈和爸爸阴阳两隔却从未断过的羁绊。
他见过最好的爱情,他怎么能屈服。
他想要自由,想要被尊重,想要去更高的地方。
他才十八岁,他还有无数的可能,他不要捂住耳朵蒙上眼睛死在安乐乡。
如果身体软弱,那就想办法去解决。
爸爸以前喜欢带着他读一些鸡汤故事,他当时不以为意,但终究还是有一些话随着时光慢慢刻进了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