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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濯使劲按按眉心:“阮乔,你知道他多大了吗?”

“不知道啊,傅总看起来很有魅力。”阮乔说。

有个屁的魅力,秦濯想拿手上的石膏砸桌:“他已经

四十了!”

阮乔惊讶地呼了一声。

这反应秦濯才满意,结果一口气没顺完,就听阮乔惊喜说:“真的啊,完全看不出来,怪不得说男人四十一枝花。”

这话阮乔不算说谎,他下午就是去见了傅总啊,傅总也确实一表人才楚楚不凡啊。

秦濯深吸一口气,跟年轻人交流一定要有耐心,他循循善诱说:“阮乔,四十岁什么概念,他比你大十七岁,他上大学的时候你才刚出生。”

阮乔:“哇。”

秦濯:“?!”怎么听着还有点兴奋。

他是弄不懂这些搞艺术的小朋友了,怎么就爱搞些忘年恋。

“总之傅书洄不行。”秦濯声音冷硬,又拿出一言堂的架势。

不料阮乔惊恐问:“哪方面不行?”

你还想问哪方面不行!

你想哪方面不行!

秦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得住院,血压有点压不住。

阮乔还不嫌事儿大地继续添柴火:“哎呀,你不要歧视大龄人士嘛。”

何止歧视,傅书洄那斯文的老变态要是敢碰阮乔,秦濯真的会砍人的。

头嗡嗡嗡得疼,现在看起来喻肆不要太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