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低着头出去。
沈括自己点了烟,吐出一个烟圈:“这种眼神看我,还在记恨当初的事?”
沈括和他之间门的恩怨,阮乔现在不着急,但春生还被沈括攥在手里。
阮乔冷声说:“沈括,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情感模式的自由,春生愿意我不拦他,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沈括露出一个好笑又无聊的表情,无非是放一些狠话,我在盯着你,有秦濯撑腰云云。
但他没想到阮乔会这么说。
“人的弹性系数或许不同,但总有一个限度,希望沈总不要追悔莫及。”
沈括垂眸两秒弹了下烟灰,高大的身影笼过来:“那我也告诉你一句话,兔子分很多种,有的小兔子就是没有牙,不劳你费心。”
阮乔离开后沈括发了条信息。
「今晚过去,穿白丝等我」
这可是他的小春生,拿什么让他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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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累人的聚会絮絮叨叨终于结束。
阮乔和秦濯回去各自早早休息。
他刚吹干头发扑上床,就听见卧室门被拧开。
家里没外人,阮乔没有锁门的习惯。
他诧异看着穿浴袍的男人:“你干嘛?”
秦濯身上还带着洗澡后的湿热气,长腿几步过来把阮乔压在身下问:“老公今天表现好不好。”
染着醉意的低音炮缱绻到让人骨头发酥。
阮乔耳朵发烫:“走开,少装醉。”
把戏被识破,秦濯也不惭愧,抓住阮乔推他的手亲一口说:“看出来你累了,他们烦吗,烦人以后就不见。”
细小的电流从手背往上蹿,阮乔硬着嗓子说:“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