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目光闪躲:“谁会喜欢被控制啊。”
秦濯轻笑一声没有戳破。
“那怎么办,我不光想控制你吃甜食,还想控制你吃别的东西。”手越摸越乱来,在人妈妈面前装稳重的人背后把小孩儿逼得脸红,继续说,“还想给你手腕脚腕都戴上漂亮的小银链。”
越说越离谱,阮乔把秦濯的领带拉到最紧,凶巴巴威胁:“还说不说啦。”
秦濯嘴角噙笑,顺着阮乔的力气被拉下来,亲在漂亮的嘴唇上。
阮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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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榕城回来,阮乔心里落下一块石头。
不知道秦濯单独给林晚芝说了什么,林晚芝看上去是实打实地放心。
阮乔问秦濯也不和他说。
回来没多久,秦濯带阮乔去医院复查。
等结果的时候,阮乔去看望了季驰。
往日恩怨繁复,多年的刁难是真,间接让他眼睛受伤是真,最后的出手相救也是真,又该怎么算。
季驰就住在扶潭,秦濯坚持包下一系列费用。
在得知阮乔没出事的那一刻,给季驰再多补偿他也愿意。
阮乔坐在病床旁,两人都相对无言。
后来阮乔开口聊了聊季驰将来的打算,季驰也问阮乔想往哪块发展,谁都没提多年的误会和责难,也没再说感激和抱歉。
过了一会儿,阮乔起身离开,说如果将来需要帮助,真的可以找他。
季驰沉默半晌:“阮乔,我们算两清了吗?”
“算
。”阮乔很淡地笑了下。
和季驰记忆中无数个笑起来的瞬间一样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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