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失笑,招了招手:“过来。”
阮乔瘪着嘴过去坐人肉垫上。
其实好不到哪,秦濯腿大肌也挺硬。
秦濯盛粥伺候小祖宗,无奈道:“我可一口还没吃,你就受不住了。”
阮乔靠在秦濯肩头上,眼神飘忽说:“你自己不吃。”
听着怎么像没满足啊,秦濯捏捏小宝贝儿鼻子:“五年没碰,你是不是缩水了?”
阮乔打他。
秦濯下结论:“那就是我变大了。”尺寸看上去太不合适,秦濯昨晚没舍得吃。等阮乔察觉到异样问是什么时,秦濯说,你的圆珠笔。
阮乔都无语了。
关键据他感受,那还是根小胡萝卜造型的圆润笔杆,是他在秦濯家里用的,根本不在这儿。
“你还千里迢迢带作案工具……”
秦濯没办法,宝贝儿太金贵,他什么都得想好。
“不、不用小萝卜也可以呀。”阮乔当时不好意思说,秦濯的手指真的很长很好看。
秦濯坏笑:“可我就喜欢看纯情小宝贝儿连一根胡萝卜都招架不住的样子。”手指啊,那得进阶了。
秦濯把粥吹到温度刚好喂给阮乔,阮乔坐
一会儿就要扭扭屁股。
“这么疼啊。”秦濯勾着笑问。
阮乔脸一阵青一阵红,疼当然不是小胡萝卜让他疼的。
“你真下得去手,”阮乔把碗一推,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秦濯,你打我,你不尊重我。”
秦濯笑着点头:“嗯。”
“你还嗯?”阮乔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