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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肯定地说:“你骗得过我朋友骗不过我,因为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你。”

现在无非两种可能,一是朋友们都被秦濯骗了。

二是自己被骗了。如果二十三岁的自己真喜欢秦濯,那一定是误入歧途脑袋抽筋,既然忘了能重来一次,他肯定要纠错的。

陆然听不太下去,满脑袋都是阮乔以前打死不改的星星眼花痴样。

他咳了咳说:“乔儿,要不咱等记忆好一点了再说?”

秦濯不想阮乔跟别人单独住一块,陆然也不想天天被有夫之夫防着啊。

医生先前建议阮乔能多处在之前熟悉的地方,有利于记忆恢复,既然秦濯家里不行,喻肆说:“你们三个还都去我家里住吧。”

阮乔刚回国那会儿,四人久别重逢都要闹着住一起,先是住了两天酒店,后来搬到喻肆家里,一直等到阮乔安顿下来找好自己的住处才各回各家。

秦濯心里仍不乐意,但此时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能看阮乔跟别人走。

阮阮,我明天去找你。”秦濯说。

阮乔皱起眉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濯站在原地,像一尊沉默的雕塑。

陆然摇摇头,带路去找自己车,正走着见阮乔突然捂了下心口。

“咋了乔儿?”陆然问。

“不知道,这儿有点疼,”阮乔按了按没太在意,“可能失忆后遗症吧。”

陆然:“到底啊,你再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