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更说明他烦姓秦的吗。”陆然不甘示弱地把脚抽出来压喻肆腿上。
喻肆:“……傻逼。”
一个不安稳环境长大的小孩儿,最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根本不会轻易对别人抖刺儿。
要说烦,阮乔不该更烦那些冤枉他欺负他的人吗?
但对那些人阮乔都能冷静无视,何至于对秦濯这样的危险人物咄咄出口。
只有心底最深处埋着依赖,才会下意识地恃宠而骄。
傻子懂个屁。
喻肆无语地抱着被子去了客厅。
阮乔第二天起床时喻肆已经收
拾好,所以他并不知道俩人是分开睡的,还以为相处挺好,真稀罕。
失忆不知道维持多久,但并不影响正常生活,阮乔不论搁到什么时候都是个有事业心的人。
一听说自己这些年突飞猛进小有名气,还有了工作室,那是一秒也待不住了。
阮乔去了工作室,还想着怎么和同事相处,结果大家都很自然,该打招呼打招呼,该忙什么忙什么,什么也不多问。
阮乔这下自在了,进了自己画室开始翻看这些年的作品。
哇,我这么能耐啊。
十七岁的阮乔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画出这么有张力的作品。
他还挺好奇画的时候在想什么,怎么来的灵感。
门被敲响,经纪进来小声说:“乔哥,来了位客人,想画自画像,指名要约你。”
然后比划了个数字。
阮乔惊呆了:“我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