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心里叹气,只能一步一步来了。
从医院出去,他有意让阮乔散散心,便没有坐车。
两人走在高大的梧桐树下,阮乔时不时扯一下裤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秦濯关心问,问完才发现自己崩了人设,冷冰冰加上一句,“慢吞吞的,像什么样子。”
阮乔被骂得委屈,轻轻揪了下裤子,怯怯说:“有点磨。”
秦濯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喉结滚了下问:“你该不会没有穿……”
“啊?”
看着阮乔茫然的大眼睛,秦濯想起来,他让换衣服的时候确实只说了穿运动装。
柔软的白色运动裤被风吹得贴紧,像轻纱落在草莓上,秦濯又有点想捂鼻子了。
但他是一个厌恶oga的禁欲霸总。
“唐礼,开车!”
一路上秦总都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回到别墅,管家已经拿好了唐特助发的恶毒反派剧本。
对阮乔冷哼一声:“跟先生出去竟然穿得如此上不了台面,晚上的牛奶不许喝了,厨房今天只做燕窝。”
阮乔连连道歉,不敢说是
先生让他换的。
管家背着手:“这就对了,记住你的身份,给先生提供视觉享受也是你该尽的义务。”
阮乔应下:“谢谢您,我记住了。”
瞧着人走了,管家瞬间表情赛苦瓜,夭寿地打自己嘴巴,哎呦,小先生以后想起来可别怪他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