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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笑了笑,说:“我叫秦濯。”

阮乔心说我化成灰都记得你叫秦濯,面上却温驯地挤出酒窝道:“那,谢谢秦老板。”

秦濯看着那一肚子坏水都要写脸上的人,在心里叹气,不知道这次剧本又把他安成哪个反派了。

“你先休息,等恢复好了再离开。”他给阮乔指了个房间门,转身和陆然打电话。

秦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在阮乔的潜意识里,好像陆然就一直是个靠谱的自己人。

现在阮乔对他有所防备,他想撬出来话太难了,不如找场外救援。

陆然第二天早上到的时候阮乔还没醒,跟秦濯隔着窗户往里看,像探望icu重症脑残患者一样。

秦濯:“待会儿他出来,你就在这附近转转吧,他要是还认识你,估计会主动跟你说话。”

陆然比了个ok,见秦濯眼底有点淡青色,估计是昨晚没睡好,笑笑问:“秦总,照顾小孩儿累不累啊。”

秦濯看了眼陆然没说话。

昨晚他确实没睡好,半夜三点,阮乔门外的守夜小机器人给他手机发闹铃说阮乔开门出去了。

秦濯一路安静地跟在旁边,没有随便叫醒梦游的人。

小东西绕着别墅走了两圈,一边绕一边喃喃:“鸡窝呢,鸡窝呢?”

秦濯最后只好从给他准备的抱枕中挑出一只可达鸭。

沉稳老男人一边发出“叽叽,叽叽”的可爱声音,一边用鸭子把人诓回床上老实睡下。

“秦总,这病吧,说大不大,说小,摊谁身上谁知道,”陆然少有地正经看着秦濯,“哪天你要是烦了累了,也不用将就,别的有人能照顾好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