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乔活动了一下手腕:“可能经常画画,手比较稳吧,至于风向风速抛物线这些,经验少也不怕,结合数学知识推一下就知道误差了。”
池洛:“。”妈的就不该跟阮乔说话。
阮乔笑着摇摇头,继续自己的练习,虽然不知道一会儿要比什么,其实赢不赢比赛一点也不重要,但阮乔就是喜欢这种精益求精的感觉。
红心,再来一个。
阮乔搭箭上弦,刚拉开弓,手腕和手臂突然被人从身后握住。
“左臂下沉。”秦濯的气息洒在他耳边。
阮乔别别扭扭活动一下肩膀,不服气说:“我还没摆好你就来了。”
“嗯,”秦濯轻笑,胸膛和阮乔后背相贴问,“想射几环。”
公孔雀又来开屏,阮乔说:“8888888环。”
秦濯应了声:“哎。”
阮乔:?不射了。
一松手,扭头要走人,正好被秦濯抓怀里问:“别人怎么教你射箭的?也像刚才那样吗?”
阮乔戳大醋缸的良心:“我很聪明的,听讲解就够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耍流氓啊?”
秦濯以前教他射击的时候就喜欢从背后完全把他包裹住。
阮乔想到这儿,手指突然有些戳不下去,掌心贴在秦濯胸口。
那天的事他一直都忘不了,他没有打那里,但他知道那里一定被他留下一个伤口。
“好了,”秦濯温声哄多情善感的小家伙,“早就不疼了。”
阮乔抬头看秦濯的眼睛,掌下感受着有力的心跳。
真好。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他和秦濯还在一起。
秦濯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