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嘴唇。
这天晚上沈括折腾得比以往都疯,惩罚我连着问了两个蠢问题。
我其实挺能忍的,到后面忍不住了就咬被子。沈括突然不动了,抵在我耳边低笑。
我茫然问:“怎么了?”
他把我咬湿的被角扯开,沿着耳垂一点一点往上咬我的耳朵问:“你怎么一点也不叫。”
我脸腾地烧起来了,我确实很少发出声音,喜欢男人这件事在我心底已经太出格了,如果还因为床上这种事叫出来,我真的会羞死。
在ak工作的时候我听过不少荤话,大概是知道老板们喜欢哪一款的,叫起来带劲的,或者像百灵鸟的,我这样在床上都沉闷的应该是很无趣的吧。
果然沈
括没有兴趣了,只是停在里面抱着我:“付春生。”他叫我。
“嗯?”
“春生。”
我又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没怎么,喜欢你。”他低沉的声音贴着耳骨传进来。
我的心扑通一声,跌进了柔软的温泉。
我抱住沈括,贴着他的胸膛,好像还可以继续喜欢他很久。
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这年夏天发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
乔乔突然失踪,被找回来时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养好一点,又被禽兽不如的人弄坏了眼睛。
我们之前都怨恨秦濯,恨他不会珍惜,恨他不懂尊重,恨他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但最后也是他偏执地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乔乔。
我知道乔乔没有放下秦濯,可他们注定要从此天各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