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压着脚步往屋内走,乐盈缺正低着脑袋在看账簿,对着阿离摇摇头,示意她先下去,这才不声不响地走了过去。
耳边一热,湿气往耳郭里钻,乐盈缺正想回头,耳垂被人一口含住,“唔…”
“心肝儿…”乐盈缺最受不了顾沉压低声音同他耳语,震得后颈都一阵阵苏麻酸软。
慌忙放下手中的笔,推拒着顾沉的胸膛,“别闹…”
耳垂被吮吸着,顾沉更是毫无规矩的把人抱起,放在腿上,隔着衣裳摸着乐盈缺的腰身。
又来了,近日府上忙,留不出空闲给顾沉白日宣y,现下又不知道发什么癔症,乐盈缺按住他不规矩的手,“还有正事要和你说…”
顾沉嗤嗤一笑,“这就是我的正事…”
明知不是顾沉的对手,每次乐盈缺都会挣扎一番,最后老老实实的被丢进榻里。
乐盈缺又羞又急,“你…快住手…”声音都湿漉漉的,音调都拔高了一个度。
“好,你说,我听着。”手上丝毫没停,解开褂子,再是裤亵,“好好说,我听着。”
再怎么胡来,顾青松的病情还是得同顾沉说说,“大夫…大夫说…那药停了,大夫开了药方,照着…啊…”
来不及捂嘴,惊呼声抑制不住,哪料顾沉还在冠冕堂皇的说道,“嗯,卿卿费心了…”
乐盈缺慌慌张张的被扒了jg光,作祟的人还衣冠楚楚,怡然自得的样子。
“送来的…账簿…还未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