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芷抖了抖手，一巴掌甩在喻珊的脸上，喻珊白皙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喻芷说：“这一巴掌是替郁屿辰打的，你骂他——It。'simpossible。”

喻芷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英语，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还不等喻珊哭出来，喻芷反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听得众人肉一颤。

这听着就疼啊！

李周堂皱了皱眉，“够了！这是刑侦局！不是你打架的地方！来人，让她们分开！”

喻芷挥开围上来的警察，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不吵也不闹。

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李队长，你要知道，只有她亲自告我才算是伤害罪。”

“可是，你觉得她会告我吗？”喻芷浅笑，看起来和温柔乖顺的邻家女孩并无两样，可说出的话却字字珠玑：“或者说喻斐会让你告我吗？喻珊？”

最后一句话是对喻珊说的，这时喻珊在女警察的搀扶下瘫软在椅子上哆嗦着，早已没了来时的嚣张跋扈。

有些人看着喻芷眼神满是畏惧和疏离，顾允听着那些声音烦躁的不行，挥挥手人都散了去。

转头看见郁屿辰正握着喻芷的手擦拭她手上沾染的喻珊的鲜血，眉宇间是从未为外人所待的温柔和耐心。

说是握，倒不如说是捧，看他的动作，生怕把喻芷弄疼了。

顾允看了半晌，移开眼。

“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