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摩摊手：“平时我都是直接取源头水酿酒的，哪用得着偷偷摸摸地找暗泉？答应帮你酿酒已经是天大情分，难不成连打水这样的累活还要我帮你gān？”

当然不能。

那种人叫吃软饭的小白脸，如果还要女人gān活，那就是最无耻那种。更何况吕岩啥“特殊”服务都没给苏摩提供过，连小白脸都不如。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没办法，只好试试我的灵宠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灰绿色的小东西，苏摩凑上去看：“这……好像是个guī壳？”

吕岩面无表情地看着它：“这东西叫做太华guī，据说是华山上最牛掰的灵shòu。可是事实上，除非吃饭，它永远都缩在壳里睡觉。吃东西还特别挑，不是好东西绝对不张嘴。我用玉华丹喂了它五十年，没见它长一钱肉；然后我又饿了它五十年，也没见它缩水一分。”

“那它有什么用？”

“偶尔我会烧它的guī壳来占卜，还挺灵的。”

苏摩汗：“……这都没把它烧死？”

吕岩将小乌guī抛来抛去把玩一阵后塞回怀里：“它就这一点像灵shòu，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对了，我来这角斗场这么久了，还没出去过，我能出去走走吗？”

苏摩：“你现在是角斗场第一凶人，在梵天城，你拥有所有人类中最大的自由，只要不是擅自离开梵天城，或者闯一些禁地，梵天城内，你想去哪就能去哪。”

于是，十几分钟之后，两人便已经在梵天城的大街上了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