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的神格总是动不动要爆炸,我都习惯了。而且那两位姑娘不就没事儿吗?她们也是乾达婆族啊。”
夜摩皱眉道:“你不可能每一次运气都那么好。再说那两个女子,你看不出来吗?她们本来就是一对情侣。”
“哎?原来她们是磨镜之jiāo呀,以前只有耳闻,还真没见过。”吕岩小小地走了一下神,结果差点灵台失守。他连忙盘腿而坐,双目紧闭,手握剑诀,固守心神。
“而且据我所知,你的性取向应该是喜欢男人的。所以这应该是最合理最简单的方法。你为什么要拒绝呢?”
吕岩对内要忍受发情的煎熬,对外要解答夜摩的提问,还要抵御他散发出来的qiáng大的男性荷尔蒙。他刚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视线就对上了对方下面的雄厚本钱,连忙又把眼睛闭上了。
“夜摩,你听着,在我的世界中,这种事情只有和心爱之人才可以做,不然便会受良心谴责……”
吕岩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这些字。这些话,与其说是给夜摩听,不如是吕岩说给自己听。他全身颤抖,神智就像在chūn天里崩溃瓦解的冰层。他知道,只要夜摩再坚持一下,他便会化身为shòu,沉沦欲/海。
“人类的道德和……爱情吗?”夜摩轻轻地说,“前者是维系社会稳定的必要因素,这个我理解。但是后者却并不是人类繁衍所必需的。你们为什么要坚持呢?”
“你——”
吕岩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突然他双目圆睁,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夜摩突然伸手,将手掌插入自己的胸膛。他牙关紧咬,脸上显现出痛苦之色,脖子上青筋爆出,全身肌肉虬结贲张,然后,从胸口挖出一颗黑色的神格。
——活剥神格,被称为神族中最惨烈的痛苦,更何况是亲手施为。
神格离体,夜摩整个人的jīng气神都差了一大截,显得十分颓靡。他向吕岩走去,将那颗黑色的神格送到他的面前。
“你、你这是gān什么?”吕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