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赋章抬头看了看天空,朝着身边那个潜逃到美国的七三一部队的北野政次抿嘴一笑。

这笑容是说不出的温润如玉,可偏偏被他逮住的那人眼中,却不亚于地狱。

“想要安稳老死……?北野先生,你可别傻了。”

犹太人到了二十一世纪,都没有放弃过追踪任何一个垂垂老矣、可犯下令人指罪行的纳粹军人,你怎么就能觉得我们就那么容易放过你们这群混蛋呢?

人道主义?

抱歉,我们可没有单独给你们这群在东北做下什么畜生事情的人渣,留一个私人囚房的好待遇。

去你妈的……李赋章忍住了自己爆粗口的愿望,再一次深深觉得,为了人道主义而废除了凌迟点天灯这些刑法……真是太便宜这些家伙了。

一枪子儿gān掉?先去监狱里好好见识一下那群活一天就算赚到的山贼土匪反国家的人,到底是怎么同仇敌忾招呼你们这群人渣的。

醒来后,李赋章除了觉得自己没能当上教育部长外,几乎是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算是没啥大遗憾了。

可在醒来后,李赋章在被绳子困住时的大半个月中,都是同那位仿佛任何电脑防御系统都无用武之地的自闭症天才的单方面聊天中渡过的。

等到一个多月的时间熬过去了,李赋章既没有病也没有转变的迹象,这才被杨谨松了绑。

至于为什么他熬过去了的原因……大家也没问。

没有这方面的研究人员,问了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