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困倦又无奈的看着亚丽克西斯抱着那只有着又长又夸张的耳朵的兔子玩偶,仿佛理所当然的一样爬上自己的chuáng。

虽然他心底还是很期待的能与这位没有血缘的妹妹发生点什么事情,但是这份期待当中,可是绝对不包括“亚丽怀里抱着只没有半点情趣的毛绒玩偶”这一项。

艾尔被迫在一大清早就从chuáng上醒过来,然后躺在chuáng上听着亚丽克西斯的那关于“爱德华的取名”这个猜想。

听完了这个猜想,他立刻就挺好奇的问她:“为什么?”

——他知道若是自己不摆出这个态度来,这一整天都别想过得自在了。亚丽克西斯可是有一万种方法让自己一整天都过得不舒坦,而且他毫不怀疑这一万种方法后头还跟着另外的一万种备用计划。

而听到艾尔这么问的亚丽克西斯,则一个人在chuáng上捂着肚子打着滚,笑得喘不过气来。

等她总算是消停了,这才告诉艾尔自己的联想。

“哦,他就连爬我的窗户都要纠结个好几年……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你这么一副态度?”

虽然艾尔毫不意外亚丽克西斯的表现,但是他还是要在人前人后维护着他与爱德华多年挚友的好关系。

而亚丽克西斯则用“你别装了”的眼神看着艾尔,等艾尔满不在乎的耸耸肩膀,抖掉“爱德华挚友排行榜第一位”的形象后,两个人一起背靠着背坐在艾尔的kg size的chuáng上,将只会在对方面前所展露的那恶意的一面展露的肆无忌惮。

在人前还需要装模作样,在别人面前还要假装他们两个是关系及其良好的非血缘兄妹,在人后就只剩下了自己这两个同类,还要假正经那才是真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