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艾尔身上没有留着我们克莱斯基家的血,所以他才成了位物理学家。没能进到华尔街来。”
“谢天谢地。”
艾尔从自己的chuáng上站起身——还戴着那副让他看上去更显得斯文败类的眼镜。
“我每一个毛孔里滴着血。”
“你以为你是资本主义的拟人形态吗?”
亚丽克西斯对于艾尔这种歪曲使用了马克思先哲的那句“资本主义来到人间,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的言论,实在是哭笑不得。
能在一刹那间就明白自己所举的例子,并且恰到好处的将话头抛出来丢给自己。
——这就是艾尔不愿意对亚丽克西斯放手的原因。
能够在这世上找到一个理解自己的想法、不会弄错自己想法的人,真是太困难了。
也因此,艾尔回了她一个微笑。
你一生当中,可能只会在少数的几个人脸上见到这种笑容。
那是自信中透着癫狂的笑意。
让人神经战栗,心生畏惧,却又被蛊惑,对他倾心不已。
光凭那个笑容,就能让亚丽克西斯确认了,艾尔在某个意义上,已经彻头彻尾的成了一个“克莱斯基”。
“真是不幸。”
她摇摇头,毫无怜悯的说了句无用的叹息,继续敲起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