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当开玩笑，”沈苗苗有些紧张的说道，要是真当开玩笑，也不至于这种自虐式的在这里怀疑自己的性向了。

“所以，你的答案呢？”许萤的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看着他绯红的脸颊道“你知道我想要的答案的……”

暧昧的气氛在两个人的身边流淌着，沈苗苗觉得自己的脑袋就是一盆的浆糊，根本无法冷静思考“我不知道。”

不知道喜不喜欢眼前的这个人。

“蠢徒弟，”沈丹枫摩挲着下巴，恨不得加入按头小分队，都被人亲了还没有一拳头打上去，不是喜欢又是什么，换个别的男的上去亲一口，一准被打的半身残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尹白露看着水镜之中的情景道“处在感情的迷局之中，人总是很难弄清楚自己的行为对还是不对，至少他们比我们容易的多。”

他们之前走过的弯路，现在想想，真是不堪回首。

“嘁……”沈丹枫揪着他的脸皮道“还不是因为你，犹犹豫豫，明明喜欢我了，居然还藏着掖着，不给人瞧是不是。”

“我的错，”尹白露诚恳认错“再也不敢了。”

直接让沈丹枫的火气消灭于无形之中。

“第一次恋爱？”许萤笑着问道。

沈苗苗乖乖点头“嗯……你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