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真真一巴掌扇过去,被楚歌灵活地躲开。
大姐头一脸面色不好地瞪着他,“就你有嘴叭叭叭,说那么恶心gān嘛?”
楚歌委屈,“我就是观察得细致了些,又没带修辞!”
竹真真又是一记瞪眼砸过去。
“这老和尚果然有猫腻,谁没事会随身带这种东西在身边?”楚歌转移话题。
秦浩着那个香囊,总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这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呢?”
李玉脸上微微有些变化,不怎么明显,但依旧被方拾一捕捉到,方拾一向他,问道,“你起来似乎知道什么?”
所有人闻言,视线都转了过来。
李玉抿了抿嘴,开口说道,“我也不确定,只是猜测而已。”
“土生土长在这儿的老人都知道,牟德法僧并不是新城本地人,我也是从我父亲闲聊里偶尔听见的。”
“他来新城的时候,二十岁出头,浑身落魄潦倒,但是从他的衣服穿着上,仍能出他家境并不差,至少比我们这儿的大多数人都要好。”
“他饿倒在我家门前,手里死死攥着一个破布包裹起来的东西。我父亲给了他一顿饭,又收留了他一段日子,才知道他与一个女人私奔,多半又是那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棒打鸳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