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叫做现在老师不记得这些了,不然肯定也嚣张。
——之前跟在老师身后当助理的那女孩就知道,又怕又敬又迷妹,就和以前的自己一个样。
只不过换了个领域而已,竹真真想,芯子还是原来的那个芯子。
……
夜深,月亮当空高高悬着,区周遭安静得不像话,平时这个点还在外头玩乐的孩,被家长拎了回去,就连那些不分场合和时间叫唤的猫猫狗狗,今天居然也安分得不行。
好像所有生物都潜意识地默认,这一天晚上不能在外头久留。
区里的灯光都打开了,一盏盏一窗窗的,敞亮里带给人莫须有的丝丝安心。
楚歌换了个坐姿,声开口,“安静得有些不太舒服啊。”
他说着,那个罪魁祸首的圆瓜,圆瓜时不时地左右滚动两下,昭显自己的存在感,便就又不动弹了。
起初楚歌还会咋呼两句,但是现在已经见怪不怪,甚至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想,有本事你就伸伸胳膊腿儿的,别老在这儿瞎滚。
然后,圆瓜它膨胀了。
楚歌登时退开一两米,惊悚地着那只圆瓜仿佛芯子里在打架,向四面八方凸起,寻找一个出路。
“要要要要出来了!”楚歌重重咽下口水。
所有人都表情严肃地等待着最终从里头蹦出来的东西,方拾一在心里预演着用枪she成筛子,和用扇子戳成筛子两种情况。
那只圆瓜扭曲膨胀了好几分钟,就在气氛越来越紧绷的时候,“啵”的一声脆响凭空响起,然后就见那只圆瓜又又又瘪了回去。
秦浩挠挠后脑勺,向法医,“这是……胀气放屁了?”
方拾一:“……”
一时间是什么紧绷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