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辞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重案组组长,房锐宝的电话。
他挑了挑眉,看了眼方拾一,接通电话,他还未开口,电话里就传出老组长痛心疾首的声音,“应队啊,你们现在人在哪儿呢?”
“……新城。”
“还没回来?!”房锐宝叫了一声,隐约听见电话那头有人拍了桌子。
应辞“嗯”了一声,就听房锐宝碎碎叨叨地念道,“诶呀应队啊,我不是想管你的案子,老实说你的案子我听都不敢听,但是新城那边的老大都告状到我这儿来了啊!说你们调查案子都调查到他们那片去了,还拿警徽糊弄他们淳朴的新城人民!这不行的啊,这把他们的案子都给搅和了算什么?我们警察办案得分职能、分区域,不能手伸那么长,会影响和谐,很麻烦的……”
老组长一阵碎碎念,没有让应辞插嘴进去的余地。
对内,应辞所属的是特殊部门,老大只有一个,就是他,基本不受总署管辖;
对外,应辞这队人却是挂在重案组房锐宝下面的,外省的投诉直接找上了老组长。
老组长听了人家一晚上的谈心,也很糟心,害得他一晚上球赛都没好好看。
最后房锐宝以一段总结结束了谈话,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应队啊,你这个出差也出了快十天了,挺久了,该回来了。你还把我们法医部门的方法医带出去,这给我们这边重案组带来了很重的压力啊!赶紧回来,知道不?”
房锐宝还有段话没好意思放在明面上讲,只敢在自己心里腹诽——应队你自己就是个法医大佬,gān嘛还拐我们法医部门的大佬出去?làng不làng费人才?
老组长叹了口气,听见电话那头应队的应允保证,才挂断电话。
“组长组长,怎么说?”崔炎站在房锐宝的办公桌前,一脸紧张地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次分给我的那个现场法医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