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亭芳一听,猛地瞪大了双眼,瞳孔狠狠一缩,失声尖叫:“什么?!”
楚歌被尖叫震得一跳,纳闷看向梅亭芳:“你看不见?”
“我该看见什么?!”梅亭芳紧紧拽住楚歌的衣角,又怕又急,“哪有小婴儿?真的是它来了?快带我离开这里啊!”
秦浩被身后梅亭芳的动静gān扰,剑眉狠狠一拧,本来显得憨厚的面孔乍然布满煞气,像是金刚罗汉一般,他冷冷回头看了一眼女人,厉声说道:“想活就安静!”
梅亭芳被唬得浑身一颤,眼泪花在眼眶里迅速攒起来,却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方拾一见状挑了挑眉梢,效果不错。
“方法医,我不是在吼你啊,你想说什么尽管说。”秦浩转向小法医,却是立马换了一副面容,笑憨憨的,可梅亭芳却再也不敢把秦浩当成一个好脾气、又温和老实的男人了。
方拾一闻言好笑,点点头,视线重新放回那只婴儿小鬼身上。
小鬼忌惮着方拾一,但是对生父的怨恨,却让它萌生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它死死勒住金总冠的脖子,就像当初他掐住自己纤细脆弱的咽喉一样。
金总冠遗照上的模样显得越发痛苦不堪,照片上的男人张大了嘴,喉咙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黑色手印,梅亭芳惊恐地看着,两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出声。
方拾一并没有插手,他不像应辞大多数时候都守着规矩守则——估计应队打破的所有规矩也都因为他,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应队大多数情况都守规矩,但是一旦打破规矩,却是闹腾得比谁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