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拾一微吞咽两下,低低自言自语,“这会儿我就缺点音乐了。”
应队不去做脱衣舞男,真是白瞎了那张冷淡禁欲的脸,和那么欲的身材。
应辞听见小法医的小声喃喃,闻言动作微顿,便从西装裤里掏出手机,找了找歌单,挑了一首歌。
方拾一听见音乐出来,便是睁大了眼睛,背景乐中隐约压抑的喘息声在此时此刻,毫无疑问像是一剂助燃剂。
方拾一在水面之下绷紧了身体,紧紧盯着应队。
应辞解开皮带,重金属搭扣虚虚挂在jīng窄的腰间,两条人鱼线隐没在西装裤下,让人浮想联翩。
向来被束得一丝不苟的衬衫,此时此刻被应队随手拉扯出来,纽扣被尽数解开,敞开大片胸膛,凌乱地下摆贴在腰胯上,他俯下身,忽然靠近方拾一,鼻尖轻轻蹭过小法医的面颊,在他的唇角留下一个清浅的、带着绵长眷念的吻。
衬衫下摆沾了水,紧紧贴在肌肉上,方拾一下意识地垂下眼睫,盯着那片湿透的布料,耳边响起应辞低沉微哑的轻笑:“礼物当然是得诚意十足。现在满意吗?”
方拾一不假思索地诚实点头。
看来应队在这二十几年的时间里,真的学习了不少事儿。
“应队好有情趣。”方拾一笑眯眯地说道,轻飘飘地摸了一把应队jīng壮的腹肌,揩油揩得光明正大,要不是应辞在上,他在下,还赤条条地躺在浴缸里,他看起来会更像是个得心应手的嫖客。
小法医事后表示,这都是熟能生巧。
……
楚歌的电话破坏了温存,方拾一懒洋洋地摸过手机,“喂?”
楚歌在电话那头狠狠一抖,下意识就挂了电话。
方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