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小法医这里也是通用的。
他微颔首,淡淡道,“听你的。”
方拾一耳朵一红,最受不了应队qiáng势惯了又在自己面前服软。
听他的?小法医心里一dàng漾。
……
“说起来,报告打好发出去了没?”方拾一惦记着自己的转部门报告,微扬下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应队,眯了眯眼睛,一滴薄汗从他的下巴滑落,又被应辞轻轻抿去。
“报告书比我现在还重要?”应辞微不悦地抿嘴,低头咬了口小法医的喉结。
方拾一:“……”
嗯……薅了龙须,在挨操的边缘皮皮地试探。
电脑桌上,还没关机的电脑屏幕上,鼠标还停在邮件编写上,的确还没发出去。
应队心虚,且恶人先告状。
隔天一早,方法医难得穿着高领毛衣从房间里出来——除非是真的太冷,不然方法医那一抽屉的围巾能走遍晋城的深秋、严冬到初chūn。
秦浩见了纳闷,“天气都回暖了,怎么反倒穿起高领来了?”
方拾一gān咳一声,声音还有些哑,他简明扼要地解释:“chūn捂秋冻。”
楚歌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睛,胳膊肘轻轻撞了撞秦浩,学着和尚那天晚上在酒店里的模样,竖起手掌,深沉道:“阿弥陀佛。”
秦浩瞬间就懂了。
他脸上微红,竖起手掌,半合眼睛,虔诚无比:“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