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视线上移,盯着按在她肩膀上抖得不停的手,扭头一看,就看楚歌也瑟瑟发抖,挤出一个笑:“我我我也不敢进去呜……我就待在外面和它俩聊聊天,成不?”
竹真真:“……”
大姐头深吸口气,点点头,“松手。”
“爱您!”楚歌狗腿。
竹真真推开咖啡厅玻璃门,快步跟上前面的人。
咖啡厅里没有客人,只有他们四个人。
“好奇怪……怎么连个店员都没有?”竹真真四处打量,纳闷地说道。
整个咖啡厅四面墙上,都挂着抽象派的画,色调疯狂又压抑,配上整个咖啡厅给人感觉,让人怪不舒服的。
方拾一一张张画打量过去,说道,“画上的署名都是同一个人。”
“LFF……是梁菲凡?”秦浩凑过去看。
“那么好猜?我不信。”竹真真摇头。
“是她。”应辞出声,所有人看过去,就见他掀开通往后厨的门帘,面色冷淡,“秦浩,打电话给急救中心。”
“啊?”
方拾一看过去,就见先前在地下车库电梯那儿与他撞了一下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两条手臂无意识地下垂,血汇到指尖,一滴滴往下淌。
失血量不多,胸膛还有微弱起伏,没死。
在他的正对面,放着一个画架,画的就是眼前这一幕,只不过大半被浓墨重彩盖掉了,男人的坐姿融在画幅里,与那些抽象的线条毫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