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拾一微怔愣,旋即失笑地摇头,抬手戳了戳应辞高挺的鼻梁,“真是典型应队风格。”
应辞捉住方拾一的指尖,俯身在小法医额前落下一个清浅的吻,“晚安吻给你了,去休息。”
“说得好像我一直需要一个晚安吻才会去睡觉一样。”方法医翻了个白眼,话里却喜滋滋地透着一股恋爱人的柠檬味。
应辞微勾起嘴角,看着方法医进屋的背影上了楼,过了拐角后消失。
他转向外头更宽广的黑幕,脸上的笑容渐浅消失。
……
隔天一早醒来,方拾一就听见外面传来撕心裂肺地哭嚎。
他洗漱完下楼,便看见曹范委屈得像个huáng花大姑娘,抱着一沓被子裹住自己的luǒ身。
“崔队呜呜呜!你要给我做主呜呜呜!一队的混蛋说拍了我的luǒ照!让我给他洗一个月的臭袜子才删!”曹范哭。
崔炎闻言挑眉看向曹范指的那人,就是昨天曹范喊着死活不要同屋睡、睡觉时候爱拿大腿绞着自己的那个,昨天发现曹范不见,这人脸沉得让他都以为会把博物馆拆了掀了。
航予冲崔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又微微摇了摇头,崔炎就知道这又是一个恶作剧。
他失笑地配合,笑话道:“在警校的时候又不是没给他洗过,洗就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