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辞皱紧眉头,“通知医院医生准备给他进行大剂量糖皮质激素肌内注she,准备10%水合氯醛加温水灌肠,他是重金属中毒。”
随车护士连忙点头记下,一边忙着手上插管的动作,一边纳闷嘟哝说话的人是谁。
“那是我们总署的法医大神,就没有他说错断错的案情!”跟车的两个队员朝小护士龇牙,一脸得意。
应辞关上后门车门,看着车子发动后收回视线。
“他一路触碰过的东西都是重点排查对象。”方拾一已经向屈泽和崔炎两人简单说明了情况,他提醒道,“让你们的队员做沿路证物保护,等到北郊北厅的民警,或者是我们的人过来再离开。”
“嗯。”屈泽和崔炎一口应下。
方拾一沉着脸,管理员在他眼前中毒,而他却直到毒发才发现,这真是下毒的人对他们的嘲笑。
“对方的确很狡猾。”应辞开口。
“这和布置陷阱的,会是同一个么?”方拾一看向应辞问。
“没有证据前不能轻易下判断,这还是你说的。”应辞发现方拾一似乎有些过于心急了,他挑了挑眉问,“怎么了?”
“没什么。”
应辞顿了顿,很快意识到方拾一的异常来自哪儿。
他轻叹了口气,不是他秀恩爱,只是能让方拾一变得异常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