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巧合更加让他们对女人的身份猜测变得明晰起来:她们是同一个人。
而这一点只要再去找小女孩核对就能确定下来。
“她没有离开,始终待在左边那幢别墅里。馆长一开始面朝的方向并不是博物馆,而是女人待的那幢别墅,——我们从一开始就受到了她的误导。”
他记得清清楚楚,是管理员告诉他们,馆长天天坐在门口,看着博物馆的方向。
“之后女人扮作管理员,在那天晚上进入到我们别墅里,所以馆长才会将脸转向我们的别墅,想要暗示。”方拾一理清了所有的线头。
唯一尚不清楚的,是那处设计应辞的陷阱究竟和女人有没有关系,以及女人到底是谁,动机是什么?博物馆里用敛鬼符封住的东西又跑去了哪儿?
女人既然选择充当博物馆的管理员,她一定有自己的计划,和曹范发生在博物馆的意外脱不了关系,也就和放出的东西脱不了gān系。
方拾一整理了一下,脸上轻松的表情忽地一垮,看向应辞撇了撇嘴:“好像也没有解决掉什么啊……”
应辞轻笑了声:“查案本身就是抽丝剥茧的过程,我以为你一直乐在其中。”
“如果这个案子没有牵扯到你的话,我的确乐在其中。”方拾一闷声说道,他顿了顿,又解释,“当然,乐在其中倒不是说我期待有案子发生,你懂我的意思?”
应辞点头,伸手揉了揉小法医焉巴下去的脑袋,开玩笑道:“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整个地府都是我的,我是世上唯一的应龙,自我痊愈能力像外挂,担心什么?”
方拾一心里腹诽着应队这一套话是从哪里学的,一点也不应队,他翻了个白眼:“行,知道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