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拾一轻轻拉了两下应辞的手,没有反应,反而被捏住了手腕,十指相扣地握住。
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点犹豫。
方拾一觉得应队早想这么gān了。
他小幅度地试探挣扎了一下没成功,便认命地彻底闭上眼休息,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一声,轻轻一哼,直接靠在应辞身上,拿应辞当做人肉靠垫。
不得不说这一小憩的质量极好,方拾一靠在应辞身上,压根没什么好担心的,眼睛闭着闭着就睡了过去,脑袋直接嗑在应辞肩膀上。
应辞见状,担心方法医过会儿醒来头颈不舒服,便替他换了个睡姿,然而没过几分钟,方法医又顽固地抬起头,几秒过后,往应队肩膀上又是一嗑,脑袋抵着肩膀,一动不动。
应辞失笑,只好由着方拾一这么睡。
高速公路上堵车,前面大概是发生了什么jiāo通事故,三车道并成了单车道。
楚歌只好慢吞吞地跟着并,也不敢抢道,万一被蹭了撞了,被发现是改装车事小,惊醒了后面小憩的小法医事大。
这近三公里左右的堵车,几乎让这一整段的jiāo通都瘫痪了,堵得楚歌彻底没了jīng神。
手动挡的改装车开得他手脚抽筋,并且在心里暗暗决定,等回到基地,他就立马拆了手动换自动,他吃饱了撑的才开手动挡呢。
等到了基地,方拾一被应辞喊醒,一看天色,已经是能吃晚饭的时候了。
方拾一抽抽嘴角,看向应辞,眉头一条,眼神明晃晃地在问:是不是bī楚歌绕圈了?
应队委屈。
还好,这会儿客厅的大电视机里在放今天下午的高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