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冷呵了一声,立马举起自己的手背,“全是他掐的!我看明明是吓破胆了!”
气得楚歌立马去挠他。
方拾一看看陆生手背那一串半月牙的指甲印,还挺深,还有点破皮,有些怜悯。
稍稍闹了一通后,一行人回到客厅里,言归正传。
“所以方法医是打算装成韩秀的模样,去和那个女人谈判?”陆生隐约猜到了一点他们的打算,“那个女人会听韩秀的话么?而且……韩秀还是这幅样子,已经不是原来的韩秀了啊。”
“不是韩秀去谈判,是应辞。”方拾一纠正,“韩秀只是一个什么也不知情的老妇人,被带去见一个旧人,她只会不安地坐在那间审讯屋里,除了偶然做出一个韩秀的小习惯外,什么也不会说,什么也不知道。”
“韩秀的小习惯?”楚歌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韩秀有什么习惯?”
方拾一拿出女人的旧笔记本,从夹层里拿出那一沓被保存良好的往来书信,他抚平纸面上的褶皱,轻声道:“从这里。”
……
北厅警署。
应辞走进关押着女人的小黑屋,他将手里的一沓文件丢在桌上,几页纸贴着光滑的桌面横飞出去。
女人低头看了眼,就见到自己的模样在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里被着重圈了出来。
她笑了一声,说道:“哦,你们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