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被一只手捏紧,警署同事连忙用现场的救护车把小法医和应辞送去医院。
白白嫩嫩的小团子紧紧倚在应辞怀里,难受得小声哼哼,哼哼得救护车里的随行护士都心疼,一边给小法医输液,一边责备一直垂眼看着小法医的应辞:“你这个大人怎么回事?把一个小孩子放在大太阳底下bào晒那么久?缺心眼呢还是存心nüè待?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孩儿你怎么舍得的?”
应辞没吭声,他当然舍不得。
倒是原本贴着应辞撒娇哼哼装死的小法医豁地睁开眼,奶声奶气又异常严厉地对那小护士嚷嚷:“不准你这样说他!”
小护士没想到刚还焉巴的小团子这会儿出声还挺中气十足,她噎了噎,也不吭声了。
得,出力不讨好。
应辞贴着小法医软软嫩嫩的脸颊,小心又轻柔地落下几个轻吻。
后来到了医院里,输了液拔了吊针后,小法医就朝着嚷着要回家,不想住医院。
然而医生给开了住院单,医院里的护士一个个都严厉得不得了,进出都得被查岗。
最后应辞抱着小法医,趁着夜里护士站里的人打瞌睡,把小法医偷渡出来。
小团子窝在应辞怀里,眨着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特别乖,跑出医院后,朝应辞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之后几天,中暑病患只好喝喝粥什么的,应辞亲自进厨房,熬废了两碗粥后,端出一锅香喷喷的香菇jī丝粥,把小法医喂得心满意足,揉着肚子躺在沙发上。
他躺在沙发上,撅着屁股看厨房里的应辞忙着洗碗、理清厨房战场,半晌又费力地爬下沙发,哒哒哒地跑进厨房里,抱着应辞的小腿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