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应辞,则在那场雷bào发生之后,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更加锋利、沉默。
竹真真在对上应辞的眼瞳时,看见里头一闪而过的金光,生出本能的惧怕和敬畏来。
就在这之后没几天,应辞忽然带回来一个小孩,手忙脚乱地照顾了三四天后,那个小孩又不见了。
应辞告诉他们,他们会常驻在晋城,在这里等待老师的消息。
于是一天又一天的,竹真真从满怀期待,到最后麻木了、提都不敢提,生怕她一提到这个话题,会看到应辞眼里破碎的光。
直到他们挂名待着的警局总署转来一个叫方拾一的新法医。
不得不说,竹真真搞出过一个乌龙,她以为应辞移情别恋了,并因此对忽然出现、又“横插一脚”的新法医心生不满。
尴尬。
竹真真叹口气,在贴满防撞软贴的客厅里盘腿坐下。
她想付出一切对老师好,但成年版的老师显然什么也不缺。
而过了没一会儿,秦浩走过来,靠着她边上坐下。
谁都没说话,但是谁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竹真真犯起了瞌睡,她撇着嘴靠上秦浩的肩膀,小憩起来,而方拾一正和应辞从基地外进来。
见到和尚一动不敢动地僵在地上,方法医轻轻笑了一声。
他上楼抱了一张毯子下来,盖在竹真真和秦浩身上,并没有解救和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