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泽点点头,收回酒杯,自己灌了下去。然后直接倾身上去,撬开御遥唇齿,渡了进去。待确定御遥饮尽,方才退开身来。
“放肆!”御遥怒气未消。
桑泽愣了一愣,无比自然地跪了下去,只道:“圣上若觉得臣下冒犯了,要罚臣下。臣下自是无话可说,只是能否明日再罚?”
“自知有错,领罚便是,何故拖到明日?”
“此刻臣下要陪自己的夫人,无法领罚!”
御遥彻底没撤,笑出来声来。但也懒得看他,只伸出一只手,“一张嘴是愈发厉害了,还不起来!”
桑泽握上那只手,起身黏在御遥身侧,“不生气了,对你身子不好!”
“还疼吗?”
“不疼!”桑泽摸了摸肩膀,“不过多了两个牙龈罢了。我用术法凝着,以后一脱衣就能看到!”
御遥叹了口气,一把扯开他的衣襟,五指覆上他心口。
“阿御……”
“给我闭嘴!”
片刻,御遥收回灵力,起身坐正了些,给桑泽一层一层系好衣裳。
“气血翻涌的厉害吗?让我看看!可有哪里不舒服?气息可还舒畅?”
“我没事!自己穿好!”御遥将最外头的一条拂带扔了过去。
“都入睡了,还穿什么衣服!”桑泽索性躺了下来,心中却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