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了这一杯。
书桌上拿了本书,翻了几页,不动了,似在看书,又似在盯着书想心事,烛火时明时暗跳动着,映在脸上。
他没有表情,但眉头却有种化不开的寥落。
不知呆了多久,刘全儿来说“爷,热水备好了。”
“嗯。”他答应。把喝过的茶具收拾下带到堂屋。刘嫂会来收拾。
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卧房,再打开一道小门,那边是净室和浴室。木桶里冒着热气,旁边的条凳上放着干净的换洗衣裳。他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长长的腿,把头发束在头顶,迈步进了木桶。水很烫,皮肤受到刺激,一下子红了起来。很舒服,似乎这样泡着,能感觉到温暖。
他坐在木桶,闭着眼睛休息了会。鼻子里轻轻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学来的曲子,也许是母亲哼过的?
不等水凉,就站起来,有点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下面,神采奕奕的小兄弟快活的站着,似乎在等着接下来的好事,他苦笑一下,没理会,穿上了衣服。
然后冲窗外喊了下,“刘全儿,洗好了。
“哎!”刘全在外面应着。
他回到卧室,舒适整洁的床,靠在床头,散着头发。还是拿了本书,依在床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