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拉刚点了一下头，就欲言又止地看向身后的欧文，然后又低下头没说话。

纪念明白了，“你不想离开欧文，是么？”

阿芙拉目光一亮，点了点头。

纪念转头看向欧文，认真地再次询问，“你是想让她待在这里，还是我和她交流好了以后带她回去。”

纪念想了想，补充道，“我想我和她交流完了以后，她就不会伤人了。”

欧文迟疑半晌，低头看向纪念怀中的阿芙拉，小女孩儿漆黑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期待着他的回应。

但很可惜，欧文摇了摇头，“抱歉，我恐怕……恐怕照顾不了她。”

就算听不懂欧文的话，但他拒绝的意思不需言表。纪念看见阿芙拉的眼睛，猛得灰暗下来。

她坐在纪念的胳膊上，冲着欧文边比划边细声开口道，“是因为我总是惹祸嘛？我错了，我以为他们会来抓我，我只是不想离开你。”

纪念摸摸阿芙拉的头，给欧文翻译了她的原话。

但欧文最后还是选择将阿芙拉留在孤儿院，虽然他承诺会经常来看阿芙拉，可照顾阿芙拉与经常看望她，终究是不同的。

欧文离开的时候，阿芙拉虽然没哭，但眼眶已经布满泪水。纪念分明看见阿芙拉手上的利刃又伸了出来，但她只是紧紧握住手，抬头看向纪念，“纪念，我能克制住不伤人，欧文是不是就能带我回去。”

纪念不置可否，“为什么你想跟着欧文？你能听懂他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