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变得非常尴尬。

尼贝尔嘴角的笑都僵在嘴边, 干巴巴地眨了眨眼, 僵硬地转回头。

“姬水, 你来了啊。”

姬水居高临下看着他, 目光如刀带着审视, “不来还听不到这么精彩的提议呢。”

姬水语气极为柔缓，听起来比之前每句话都更为温柔，但话语中的诡异气氛却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压抑感。

纪念低下头，努力忽略自己的存在感。

尼贝尔干笑，“堂，堂兄成家这么多年了, 看你一直单身, 这不是想关心你一下么。”

姬水动作优雅地坐下, 侧头看着尼贝尔。

“既然堂兄知道自己成家了，就好好关心关心自己吧。阿芙拉的飞船怎么失事的, 你心里没数么。”

姬水这话一出，尼贝尔悻悻地挠头，“那个女人已经被我处理了。”迫害皇室公主是死罪, 就算是育有一女的后妃也必须尊崇。

“那你剩下两个孩子呢？”姬水反问, 语气意味深长，“是时候选择一位合适的王后了, 堂兄。”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 明着关心生活，实则暗潮汹涌地交流起来。纪念看着看着，越发感觉这两个人之间有猫腻。

尼虽然贝尔都结婚有家室了……但是现在没了后妃, 说出去毕竟是单身。

而且尼贝尔每次提到姬水，整个人都变得完全不一样，又是脸红又是情绪激动的，纪念觉得尼贝尔绝对对姬水有意思。而姬水嘛……纪念想想记忆中，姬水对所有人都差不多冷淡，唯独和尼贝尔说话时，又直接又不留情面……

——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