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斯年隐忍的表情让吕温纶气不打一处来,他以为自己是生他的气,其实根本不是。
欧亚伦和乔家的恩怨他不插手不代表他不知道,欧亚伦的母亲、乔飞的父亲、乔飞的母亲,他们这一代的恩恩怨怨,吕温纶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自己造的孽,后果再苦都要自己吞下去。管他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就算是乔家身败名裂,他吕温纶都不会多看一眼。可这两个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一次又一次招惹花斯年。
花斯年侧过头瞥向一边,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发生”的车上py。——哎呦我去,这可是只有在小黄文里才有机会看到的车上py啊喂。
花斯年吞咽了一口口水,激动得热泪盈眶。——这么经典的桥段,自己就要有机会感受一把了吗?!
看着花斯年“害怕”得眼泪都出来了,吕温纶轻叹一声,要钻进花斯年衣服里的手方向一转变成伸向后背处,将花斯年捞起来固定在了自己怀里。
吕温纶一边轻轻安抚地拍打着花斯年的后背一边轻声道,“我不会在车上要了你的,别害怕。”
花斯年瑟瑟发抖,“恩,好。”——我一点都不害怕啊,亲你真的可以不用这么善解人意。
月朗星稀,纯黑色的宾利轿车在薄薄的月光之下,缓慢驶进吕温纶的别墅。
这一晚,吕温纶的房间里声音此起彼伏,几乎未曾间断过……
第二天欧亚伦来到剧组,得知了牧向笛请假两天的消息。
他想起了昨晚乔飞的所作所为,又想起了牧向笛挨的那重重一巴掌,心中悔恨交加。一定是乔飞那一巴掌再加上口不择言的羞辱,让他今天羞于来剧组的。